「自由之所以消逝,是因為人會預見災難發生的風險,並因應它們來規劃人生,卻不思考若是拋開這些束縛,可能會發生哪些美好的事。」— 導演麥可.格拉沃格
完全同身受,因我亦是這般的將夢想給完成的,這樣的自由其本質是遠遠超出想像,亦遠遠地遠遠地越過生死界線,完全豁出生命的行走~即使在好幾次生死關頭的當下,都覺得自己的人生在那一刻"無憾"!這就是"莫忘初衷" 始終是那個我,未曾改變。坦然的面對本心,不愧己身,乾乾淨淨的來,清清爽爽的走 ,也就不枉這紅塵走一遭了~
更何況我得到的是生命中前所未有的「美好」。
無題 Untitled
麥可.格拉沃格&莫妮卡·威利 /
107' / 2017
《無題》這部電影以麥可.格拉沃格(Michael Glawogger)的說法,是他導演生涯最大膽的實驗,關於移動與遷徙,一部永不休止的電影。他說:「我想用一個這樣的方式來看待世界,不去追求任何特定主題,不帶評斷地,毫無目的地進行。除了一個人自己的好奇心和直覺外,沒有任何方向的漂移前進。」,導演在2013 年開始這個計畫,他帶著攝影師與成音師出發,為期一年的旅程,前往巴爾幹半島、義大利、非洲西北部……。不訪問、沒有旁白、沒有目的和主題,由這三人小組隨意呈現他們眼中世界的樣子。
攝影師Attila Boa在完成旅程回來後,發現在他們的旅程裡,其實拍攝時都存在著Serendipity(偶然力,意指在科學或重要的發現上,那種無意的、偶然的、幸運的發現能力)這個概念,在遊蕩的過程中期待著會有事件發生,自然地將眼前的意外記錄下來。這個大膽的概念在剪接過程時特別有挑戰性,該怎麼開始,影像該怎麼組合與流動,如何去找到節奏,都不同於以往的電影邏輯。
2014年導演在利比亞罹患瘧疾過世之後,與導演長期合作的剪接師莫妮卡·威利(Monika Willi),接下導演的角色完成這部片。片中有許多時刻,我們無法移開視線,一開始也許疑惑,也許不知所措,靈光並未消逝,隨著人與時間的移動,你還是會怔怔地看著銀幕。這是導演為我們準備的,關於生活、人與動物最終的曲目。
「 我想用一個這樣的方式來看待世界,不去追求任何特定主題 ,不帶評斷地,毫無目的地進行,除了一個人自己的好奇心 和直覺外,沒有任何方向的漂移前進。」—— 導演麥可.格拉沃格
「一趟漫無目地的旅程,
一部最純粹自由的電影…
一部最純粹自由的電影…
「片中有許多時刻,我們無法移開視線,一開始也許疑惑,也許不知所措,靈光並未消逝,隨著人與時間的移動,你還是會怔怔地看著銀幕。這是導演為我們準備的,關於生活、人與動物最終的曲目。」—— 導演麥可.格拉沃格
「他一向不擅長道別
他總認為要走的時候 走就對了
刻意道別鮮少能適切表達情感
不是表現得太若無其事
而傷害到別人
就是自己感情受傷」—— 導演麥可.格拉沃格
他總認為要走的時候 走就對了
刻意道別鮮少能適切表達情感
不是表現得太若無其事
而傷害到別人
就是自己感情受傷」—— 導演麥可.格拉沃格
「假如有第二艘諾亞方舟,代表人類上船的會是誰?
方舟是巨大的充氣床墊,以油桶,輪胎和可樂瓶製作而成,在大洪水來襲時 ,最後一支手機斷了訊... 」—— 導演麥可.格拉沃格
方舟是巨大的充氣床墊,以油桶,輪胎和可樂瓶製作而成,在大洪水來襲時 ,最後一支手機斷了訊... 」—— 導演麥可.格拉沃格
「大海看似近得能碰觸,卻又十分遙遠
每走一步,就更遠一些
他閉上雙眼,試著摸黑行走.... 」—— 導演麥可.格拉沃格
每走一步,就更遠一些
他閉上雙眼,試著摸黑行走.... 」—— 導演麥可.格拉沃格
2017 柏林影展「世界電影大觀」(Panor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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