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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1日

隨行隨筆232把書堪過日之韶華休笑本無根 好風憑藉力 送我上青雲~ 坐困愁城第69日




隨筆二三事
讀書偶感倦怠,抬首便凝眸於那風雲變幻,忽然想起曹雪芹的臨江仙·柳絮,緩緩吟闕「白玉堂前春解舞,東風卷得均勻。蜂圍蝶陣亂紛紛。幾曾隨逝水?豈必委芳塵?
萬縷千絲終不改,任他隨聚隨分。韶華休笑本無根。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



紅樓夢內的每首詩詞曲賦皆能論述出一大篇長長的話由~
這首臨江仙·柳絮細細嚼來,終是只能止在這「本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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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西藏生與死 - 雪域的民族主義

Pierre Antoine Donnet



侵犯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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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很棘手,痛苦,令人難以忍受的問題,可是我們沒有辦法去迴避,更不能保持緘默。在西藏侵犯人權的事件層出不窮,反覆不斷而且非常嚴重。在可能的範圍下,每一起侵犯人權的案件都被掩飾,鮮爲人知。亞歷山大,索忍尼辛(Alexandre Soljenit- Syne)說,在西藏的中國共產主義制度是「全世界共產主義制度中,最粗暴、最沒有人性的制度。」

一九九一年五月解除戒嚴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意義。「拉薩名義上,解除了戒嚴,但是仍然停留在事實上的軍事管制下」。
在西藏,侵犯人權的事件大體上可以分成三大類:
1.
警察和軍隊的虐待,沒有經過審判的公開處決和監獄裏的酷刑拷打。
2.
殘暴的生育控制政策和婦女的強迫墮胎與絕育。
3.
在日常生活,敎育及行政主管職務上,實施漢藏種族隔離。


很幸運地,國際上維護人權的主要組織,如「國際特赦組織」和「國際人權總會」等都非常注意西藏問題的變化。 有關中國政府以及她在西藏的政策執行者所犯下的暴行報導,多得不勝枚舉。 我們已經看到過:在六十和七十年代最「流行」的就是不經審判的處決和對囚犯的虐待。 即使是在一九七九年對宗敎、社會有較大寬容的開放政策實施以來,這一類侵犯人權的事一件變得比較少,但可沒有消失。從一九八七年十月爲爭獨立的示威運動之後,酷刑拷打的事件成幾何級數增加。

在拉薩附近至少有五座監獄及「拘留中心」。 最著名的三大監獄就是拉薩東北幾公里處的古孜,在色拉寺附近的察不齊以及桑伊。



酷刑拷打,強姦,電棒
《美國華盛頓郵報》駐北京通訊員丹尼爾,邵世倫(Daniel Southerland)在一九八八年九月初,蒐集了相當數量有關該年三月五日被逮捕的人 在監獄裏所受到的待遇問題的證據。一位不願意透露身分的拉薩居民被關在古孜監獄。他和其他七名西藏犯人一起被關在祇有幾乎六公尺的牢房內達三個多 月:「三月五日被抓來的人,沒有一個不被打的……。他們用所有他們有的拳頭、棍子、電棒。對付犯人最常用的方法是「中國吊刑」:「我看到不少人被兩手綁在背後懸空吊起來。 在我所看到的這些人當中,有二位由於身體重量的牽拉而使肩膀脫臼。被吊之後很多人都失去知覺。



犯人中最被虐待的是尼姑。 最兇野粗暴的不是中國人,卻是西藏守衛。


這些守衛嘲笑被他們問話的受害者。他們把爭取西藏獨立的口號反過來嘲諷她們:「我馬上就給妳們,妳們要的獨立。」一個月一次,三、四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中國和西藏人來給犯人上課,向他們解釋爲什麼西藏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其他的西方人士則探集到有關用電棒電擊犯人的舌頭、腳趾、胸部以及生殖器的證據。電棒甚至塞進西藏尼姑的陰道裏。有些尼姑的臉被香煙頭燙傷。
一九八八年三月,一位年過半百的西藏婦女向法新社的一位通訊員說:「我是在一九八七年十月一日第一次的騷動中被捕的。我朝警察丟石頭。在監獄裏,我被他們用電棒毆打。我們總共有十三個女人,分成二次被逮捕。其中一位孕婦腹部被打後流產。在監獄裏,他們不停地對我們說 獨立是個夢想。他們說我們是達賴喇嘛的分裂分子。」


一九八八年十一月,英國電視台第四台播放了一部在西藏偷拍的訪問十二名被電棒電擊的西藏男女的紀錄 影片。一位毫無掩飾的尼姑哭著說:「他們把我戴上手銬帶到警察局,把我推倒在地上。他們踩我的臉,用電棒電擊我的胸部,也用腳踢我的胸部。 他們把我們的衣服全部脫掉。有三,四個人帶著電棒強姦我們。」
另外一位尼姑補充說:「我們被七,八個人不斷地強姦。我們一絲不掛。他們對我們說,因爲是共產主義的反對者,我們將會被處死。」

義大利羅馬的《消息報》(Il Messagero)的記者瓦雷裡歐,貝律沙里(Valerio Pellizzari)也於一九八八年採訪到類似的證人。一位西藏男人向他說:「警察把我帶到古孜監獄。他們把我的雙手雙腳都綁起來,然後用木棍和鐵棒打我。接著他們用電棒電擊我的生殖器。我馬上就昏了過去。他們用冷水把我弄醒,然後把我綁在一張床上,從頭繼續開始。」


ㄧ九八九年六月二十五日,印度治安單位接到地區牧人的通報,尋獲了七具想要逃到拉達克(Ladakh)的西藏人屍體,其中有一具女屋,一具小孩子的屍體。這些彈口累累的屍體是在拉達克的首府列(Leh)西南一百五十公里的卻斯胡勒(Cheshul)地區發現的。這件說起來應該算是「地方新聞的事件卻表明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以前,中國邊界守衛接到的命令是逮捕逃亡的西藏人,然後再看他們當時的心情也許痛打一頓,也許關入監牢,有時候甚至無事放行。從此以後,他們好像換了遊戲規則,比較喜歡用「寓敎於樂」的遠距離獵殺選擇逃亡的西藏人。


約翰阿克利(John Ackerly)和布雷克凱爾(Blake Kerr)在多次訪問西藏後,做了一份有關酷刑的完整報告。 根據這一份報告,一般說來祇要是有「分裂主義分子」嫌疑的犯人,在被逮捕後一律被打。電棒的使用也很普遍。另外還有幾種在西藏使用的酷刑更殘忍,更令人擔心,尤其是:在冬季把犯人衣服剝光,赤裸裸地丟進冰水裏,把犯人倒吊起來,強迫吃人中黃 ,放狼狗及注射藥物。 據某些證人說,一針下去就是沒有變瘋,也是精神不平衡。


一位西藏婦女阿得喜。達貝女士的自白。她在中國監獄被關了二十六年,一直到一九八六年才被釋放。第二年她就逃到尼泊爾了。一九 八九年十一月底,她在哥本哈根由「丹麥西藏後援委員會」所舉辦的「西藏討論會」上說:「我被用鏈子鎖住,被酷刑拷打,被強迫觀看我姊夫的處決, 被中國守衛輪姦,一直到我什麼都承認爲止。」她在以丹麥左,右兩派國會議員爲主體的聽眾面前補充說:「他們幾乎沒有給我們東西吃。爲了生存,我們祇得吃草,樹根以及蟲類。」



我們也可以提醒健忘的人,中國政府從來就不爲國際輿論的譴責與羞辱而操心,因爲他們居然膽敢向可能會到中國設廠的外國公司提議,使用勞改營犯人的廉價勞工。瑞典汽車製造廠商富豪(Volvo)公司就曾經碰上這檔怪事。 富豪一聽詳情,立刻拒絕「奴隸的工作」。其他的工業界人士也曾經碰上過相同的提議。中國政府甚至向他們保證絕對不會有問題,因爲中國守衛一將會在廠內維護安全措施。西方的合作者可以獲得很大的優待,他們祇要以一般中國勞工三分之一的工資就可以打發這些「勞工」。原籍中國的比利時人齊査理(Charles Chi)在布魯塞爾的好地段上開了一家善德(Chinter)公司專門從事這方面的交易。



一個外國記者想要到自治區以外的西藏農村去探訪是很困難的,因爲幾乎全部都是禁止外國人進入。不過證據已經有太多了,令人不能不懷疑這種駭人聽聞的暴行沒有在那些地方發生。一九八八年,我從甘肅省省會蘭州市驅車在該省南部,以前屬於西藏安多山區裏的甘南自治州訪問。我想要看看宏偉卻已經沒落的拉卜楞寺。在鄰近的村子夏河的時候,我利用每一個躱開司機監視的機會,詢問當地的居民與和尙:節育政策在地區實施的情形。每一次他們都向我表示藏族人民對這個問題的極度憂慮。他們告訴我,中國「國家計畫生育委員會」在全中國十九個市,省,區裏都有分隊和辦事處負責執行從中央政府下來的命令。對北京而言,名義上一個孩子的政策並不在西藏推行,祇有黨的藏籍幹部或是藏籍行政幹部才要「以身作則」。 然而在地方,事情卻不是如此。地方政府的任務是在少數民族居住地區,即使是最遍遠的地方,嚴格執行節育政策。那一組幹部在他們的責任區內的出生人數低 於規定的數字,就可以獲獎升級達不到規定標準的幹部就會受到申斥或降級。因此,在甘肅有上萬名藏人的這一地區,一組組受過訓練的中國人在藏人村裏不停地跑來跑去,祇是爲了要找懷著第三個或第四個孩子的孕婦,有時候甚至是懷著第二胎的孕婦。這些孕婦一旦被發現,就被拖到診療所墮胎。強迫絕孕的事情比比皆是。
當然沒有任何的統計數字,不過他們向我描述孕婦在村子裏被追逐,然後像一袋地瓜一樣被丟進甫車後座的慘叫情景。在這些診療所裏,衛生醫療設備簡陋異常。墮胎手術時常併發炎症,不少的藏族婦女因而死亡或是就此一生殘廢。其他的藏人消息則說,在靑海,四川和西藏自治區的某些地方也發生同樣的事情。一九八七年十二月同仁市數百名少數民族中學和師範學院的學生會合從靑海東部的同仁寺來的和尙,連續示威了好幾天,抗議這種做法,並且高喊「打倒計畫生育」!



ㄧ般說來,中國全國性的報紙很少報導節育政策在藏人居住區實施的成果。中國資料則說,在一九九年時,在西藏自治區有一萬八千名婦女自願絕孕,約佔育齡婦女的百分之三;另外七千名則選擇避孕。 中國的移民藏人區更加深了人口的不平衡。



藏種族隔離
侵犯人權的第三種方式比較散而且不明確,可也確實存在於日常生活中。住在中國內地的漢族中國人對西藏人不是漠不關心,就是鄙視他們,另外還帶點好奇。有一大部分的漢人自認爲是文明,是進步,西藏人則是還被中古世紀時期的宗敎所束縛的半野蠻人。 至於住在西藏的「漢人,他們的感覺就更尖銳明顯了,而且經常公開歧視西藏人。

我還記得一個中國人,一個十八歲的年輕小伙子。我問過他有關他在西藏生活的情形。當時我們是在大昭寺附近的自由市場。當我問他在西藏生活是否愜意的時候,他用很怪異的眼光看著我,然後說:「愜意?在這鳥地方?你別開玩笑好不好!是我的父母把我帶來這裏的。我可不想在這裏長期待下去。我做點兒生意,我可不要留在這地方。何況,你看看這些西藏人!他們一點用處也沒有。他們笨得像犛牛一樣!」

「漢人和藏人之間的怨恨到處都可以感覺出來。當怨情高漲的時候,在商店裏,在飯館裏一下就打將起來。當一個戴著綠色棉帽的中國人,嘴裏叼著一根香煙走進寺廟,唇邊流露出不屑的神情,他很可能會受到西藏人的辱罵。如果他落單一個人,他寧可忍氣呑聲快步離開這塊是非地。如果他是一夥的,他也覺得他們的聲勢夠大的話,很可能他就要反擊了。在飯館裏,當老闆拒絕藏人顧客的時候,通常是以翻桌擲椅的武戲收場。

當一位西藏婦女到飯館裏兜售一些小五金零件的時候,她馬上就被最使人丟臉的粗話駡出去。當中國人靠近西藏人做天葬的場所,馬上會受到追擊。相反地,在西藏自治區及舊藏地區,除了特別例子之外,最好的學校都是優先錄取漢人子弟。醫院也是一樣。在行政部門裏,所有有決定權的關鍵職位全都是漢籍幹部的天下。中國的統計學家表示,在西藏自治區的行政部門的五萬五千個職位中,有三萬七千藏籍幹部,約佔百分之六十六. 。然而這些無法證實的數字是騙不了人的。從一九五年以來,從來沒有一個西藏人坐上西藏共產黨第一書記或是黨委會書記的職位。爲什麼?

在逃離西藏的難民圈中,指控中國再度加強控制西藏寺廟的證據愈來愈多。從一九八七年底開始,漢籍幹部的家屬帶著槍械,行李住進寺院,以便盡可能地嚴密監視喇嘛的行動。這些政治幹部原先是單身住進喇嘛院,接著他們把家眷,妻兒子女全部接去安頓下來。在某些寺院中,這批新移民的人數比廟裏的和尙還要多。他們不斷地對堪布(住持)施加壓力。他們的主要任務是及時發覺所有不滿的抗議企圖或是所有獨立分子的衝擊。「陰謀造反分子」將立刻被隔離和受罰。

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中國人呢?
我的感受是中國人從五十年代就開始住進我們的地區。這是一種移民政策。 隨著他們住進寺院不斷地到來,中國人逐漸地取得了地區的控制權。他們控制了當地的藏族人民。 住進寺院的主要都是幹部及其眷屬。慢慢地,連他們的朋友,他們認識的人都來了。他們在寺院裏開起店舗來了! 現在,在寺院裏有百分之六十五到七十的中國人和他們管制的人,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到三十五才是寺院的真正居民,喇嘛。///





ㄧ些些~
我完全相信上述事件,只因在我遊走新疆時親眼見到了與上述完全相同的種種~
能對新疆做的自然能對西藏做,只因「非我族類 其心必異」

 

把書堪過日之韶華休笑本無根 好風憑藉力 送我上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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